在一连串的报告念完以后,王松仍旧是用阴阳怪气的声调回复着我,并且也把我职位中的副字念得很大声,以至于其他正在工作的同事都扭头看向我们这边。
我对于他的这些小伎俩并不在乎,我连市局局长的儿子张渊都不放在眼里,更别说你一个分局的鉴证科副科长
但是我杨亦可是睚眦必报的人,于是为了刁难他,我问道,“王副科长,照你这么说,现场既然有两组指纹,又分别隶属不同的人,那我问你,为什么地上的脚印只有一组呢?”
王松没想到我在听取报告之前就已经观察了现场,被我这么一问竟一时说不出话来,急忙低头翻着手中的文件夹。
看到王松的窘态,我得意地笑了笑,然后让大刘带着我去找看守殡仪馆的老头。
临走时我回头朝着还在翻资料的王松说道,“王副科长,现在还是先把现场再好好勘查一遍吧,记得回头把详细报告放到我办公室里。”然后我带着大刘和小孙走出了停尸间,留下恼怒但不敢言的王松站在原地。
到了老头屋子的门口儿,我让大刘和小孙在门外等我,我一个人进去,刚推开门一阵浓重的烟酒味儿扑鼻而来,我往里一看,那老头坐在桌子前面,桌子上散着一袋凌乱的花生米,还放了几瓶白酒,脚下还有数不清的烟头。
看到我进来,老头急忙扑掉身上的烟灰,拉着我坐下,用颤抖的声音问我,“领导啊,这一堆人在我这里折腾了这么半天,有没有看出个门道来?”
我先是摇了摇头,然后耐心地告诉他,警察办案是有程序的,想要找到偷尸体的人,也要等到报告出来在抓人。
老头听了我的话,叹了一口气之后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酒不再说话,看到老头这样子,我心里也有些难受,但是现在也没办法来安慰他。
我从贴身的兜里掏出一张宋和青走时给我留下的符篆,递到老头手里,对他说,“老人家,这是我从山上道观里求来的符,这地方本来阴气就重,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儿,你把这符保管好,万一有什么事儿还能帮您挡挡。”
老头接过符,一时间激动地说不出话来,急忙双手合十朝我作揖,我把老头扶起来,告诉他别太担心,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给我。
给老头留完我的电话以后,我起身走出来房间。入秋之后,天黑的也早了,这还不到7点,天就已经擦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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