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到天亮的时候林森才把所有的法门记下,不过他还无法熟悉,也就是说他还不能自行地请参业上身。
而参业教给了林森这些后,也就化为一团火钻进了铜盆里。
从今天起,林森出门携带的行礼中就要多了一件铜盆了,名刀冤戮,以及这铜盆,以后就是林森的标志了。
累了一晚上,我就问林森还能开车不,他说够呛,让我试试。
我犹豫道:“我的本还没拿到呢……”
林森笑着说:“怕什么,你不是学了一段时间开车了,这路上没人你来开,等着上了国道再换我,让我休息会儿。”
我想了想也就应允了下来。
这一路上我开车还是很小心的,速度也不快,正好可以让林森多休息一下,至于张宝丹,他还在昏迷中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。
等着上国道的时候,我就把车交给了林森开,而这个时候张宝丹也是迷迷糊糊地醒了,见到我们一群陌生人,他也是吓了一跳,忙问我们情况,我就给袁兰打了个电话,让袁兰给他解释。
和袁兰讲完电话,张宝丹就道:“啊,原来是几位恩人救了我,张某定当重谢,另外,敢问几位恩人,师承何处,修的又是哪一派的道法呢?”
这张宝丹醒来之后,还真是麻烦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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