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怎么说岑思娴在灵异分局也算是一个干部,这临走的时候竟然连个送行的人都没,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,人走茶凉啊。
上了我们的车,我好奇问岑思娴:“你自己?”
岑思娴点头说:“不然呢?”
我直接说:“我以为灵异分局会有人送你走呢!”
岑思娴笑了笑说:“这种场面我都习惯了,这些灵异分局,我去过好几家,每一家离开的时候都是这样,怎么说,我觉得我做人很失败,无论去哪里,都交不到什么朋友。”
虽然她的表情是笑着的,可我却能感觉到她说这句话时候的无奈和悲伤。
徐若卉在旁边拍了拍岑思娴的腿没说话,算是对她无声的安慰吧。
又闲扯了两句,岑思娴也就叉开话题说:“趁着我们去北方的路上时间充裕,我把这个案子的梗概给你讲一下吧。”
我们所有人都点头。
这个“九顶极丧”的案子,发生在我长大的那个小县城下辖的一个叫下柳峪的村子里。
村子里因为柳树繁茂而得名,村子不大,只有一百三十多口人,而且因为这里比较偏僻,所以村里还保留了很大一批的老旧石头房子,而且这些房子都还住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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