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阴兵这个案子里,我们和宗门的人发生了激烈的摩擦,还导致几个宗门的道者被阴兵拘了魂,鱼先生的道法尽废,如此一来我们和宗门的关系就极度恶化。
不过我们回到成都后,宗门却没有对付我们的意思,蔡邧和海家也是没有打听到半点蔡生要对我们出手的消息。
这就让我们心里感觉十分的不安。
如果蔡生跟赵、白两家一样,不痛快了就直接叫板开干,我们还不是那么担心,他这么沉得住气,我们这边就有些担心了起来,这样的对手才是最可怕的,因为他懂得一个词语——时机!
一旦他有了时机,那我们估计会被他整的很惨。
所以我们在西南要想好好地待下去,那就必须谨防蔡生这个人,这也正好应了我爷爷走的时候跟我说的那句话,他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些事儿似的。
回到成都之后,我自然也是去医院检查了一下,身上外伤不少,可好在内脏没大事儿,回家让徐若卉给我敷些药,休息两天就好了。
而在我静养的这短时间里,海慧带着海若颖来了这里一次,还给我送了不少的补品。
我们和海家也总算有一些亲人的热乎劲儿。
到了我们回成都的第四天,蔡邧那边就忽然给我们传来一个很不好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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