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句话的老人很辛酸。
不光是她,我们这些旁观者都替她辛酸。
这跟我们刚才去的元四儿家,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写照,元四儿的媳妇马香芸不离不弃,可到了这马原这里……
最可悲的是连马原的女儿都嫌弃他,难不成他平时在家里不招人待见吗?
我们安慰了那个老太太的两句,就问马原在那个房间,他指了指客厅东边的那个房间说,那个。
门是开着的,这骚臭味大部分都是从这个屋子里散发出来的,我们忍着难受进屋去看了看马原,他的情况和元四儿雷同,只不过他的相门却没有元四儿那般走运。
元四儿可以在近期醒过来,而马原的面相则显示,他最近会寿终。
我忍不住回头再看了看他母亲的面相,两个人都是临近死亡的人,说不定还会在同一天死。
看到这里,我心里不由“咯噔”一声。
见我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,徐若卉就问我发现了什么,此时我看了看她怀中的兔子魑,两只小爪子捂着鼻子一副很难受的样子。
我瞪它一眼说,注意礼貌,它才不情愿的把小爪子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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