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徐若卉也不想去海家过年,说是不自在。
到了初二的时候,爷爷就再一次不告而别了,临走的时候只在客厅的茶几上留下一张纸条:爷爷走了,你俩珍重。
我给他打电话,他的手机又是处在关机状态了。
我的心里也是忽然有一些落寞了,同时我也为爷爷感到一丝的凄凉,他都一把年纪了,按理说应该颐养天年的,可为了我却还要四处奔波……
接下来的时间又是比较无聊的日子,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无聊,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运气,在这休息的二十多天里,我感觉自己体内的相气突增,隐隐有突破五段相气的迹象。
而在感觉到这一迹象后,我差不多每天都在练习相气,而徐若卉也没有打扰我,就抱着兔子魑在客厅看看电视,给我做做饭,然后看一些李雅静给她留下的一些医学方面的书籍。
又过了两天我还是无法突破五段相气,心里难免有些焦急,不过很快我就想起了江水寒曾经送我的那一瓶丹药,我吃了一颗还剩下四颗,他说一年吃一次,这过了年算不算一年呢?
所以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吃下了一颗,跟当初我吃下第一颗的时候一样,没啥感觉,感觉不到任何的效用。
可说也奇怪,在我吃下那丹药的第三天,我在晚上睡觉的时候,相气就平稳地过渡到了五段。
等我一早醒来发现了这样的情况不由大吃一惊,如不是江水寒特意吩咐我一年只能吃一颗,我恨不得把剩下的三颗也都给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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