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才知道原来徐景阳并没有认出它是一只魑。
不过徐景阳问这些问题的时候,我就看到海懿明显往这边看了几眼,然后又看了几眼徐若卉怀里的兔子魑,然后嘴角笑了笑,显然他是认得的。
我又看了看在场的其他人,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兔子魑。
也是,这魑绝迹了数百年甚至千年,人们早就把它淡忘了,更何况我养的这只兔子魑看起来温和的很,根本没有传说的凶相,很难让这些人把它和魑联系到一起。
饭局过了一半,刚才那姓赵的中年人,乘着酒劲儿,就去给海懿敬酒,一杯酒下肚,那姓赵又提起我的事儿。
他指着我说:“海伯伯,你家外孙女可是给你找了一个好外孙女婿啊,那小子可是神相李前辈的孙子,而且如今已经是一个黄阶四段气的小相师了。”
我其实很想有力的回击他两句,可他说的就是事实,我就这点本事,我拿什么回击他呢?
除非我现在能亮出我身上那绝无仅有的天赋,阴阳手。
先不说我还不能自行开启,就算我能够自行开启了,以我的本事在这么多人面前使出阴阳手的神通,那简直给自己惹麻烦,甚至是把自己推下万丈深渊。
我心里虽然很气愤,可我还是忍住了,此时海懿也在看我,显然是在等我的反应,见我半天不说话,他反而是笑了笑道:“我看赵贤侄怕是要看走眼了。”
姓赵的惊疑道:“怎么,我看错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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