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小白鱼问：“原来你也有寿命限制啊。”
小白鱼道：“这普天之下，又有谁不受寿命的限制呢？只是寿命的长短不同罢了。”
很明显，小白鱼是站在我这边的，他在占据了那个昆仑弟子后，就对我说：“初一，今日的事儿，我通过平绣之的记忆也知道的差不多了，你今日做的这些事儿，我支持你，这天道的维持者，早就该换一换了，对吧，帝君、人王！”
果然这小白鱼的身份有些特殊，看来他和帝君、人王都是相互认识的。
帝君没有吭声，人王却是笑了笑道：“就算换，也没有你什么事儿，更何况，不会换。”
我转头问小白鱼到底是谁。
小白鱼看了看我道：“等救出你的那个乖徒弟了，我再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。”
李归道的前一世和小白鱼的真正身份也是相互认识的吗？
看来很多谜团，都要在这里解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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