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立刻从皮包里取出一个瓷瓶,然后滴出两滴在手指上,再在自己的眼睛上擦了一下。
我知道,那是黄牛的眼泪,是用来看眼的灵介之一。
开眼之后,张大师“啊”了一声,往后退了一步道:“好嚣张的孽畜,你竟然敢堂而皇之的站在本道面前。”
许英才在旁边赶紧把这边发生的情况,以及我的事儿说了一下。
听许英才说完,张大师才注意到我,他皱了皱眉头道:“你控制那鬼物?你可知道养鬼也是犯了大忌的?是要遭天谴的。”
我笑了笑没说话。
张大师又道:“你既然是来驱鬼的,又何以用这鬼物吓唬事主呢,这不合规矩啊。”
我依旧不说话。
张大师自持年纪比我大,所以就觉得本事也比我这个年轻人强,便问我:“你跟着谁混,在市里我有些名头,在这里出案子的人,都要给我几分薄面,年轻人,休要太猖狂了。”
我没有和张大师说话,而是对那红衣女鬼道:“把那个家伙赶走吧,记得休要伤人,赶走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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