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万“哈哈”一笑，从他的笑声里我听出一些尴尬，他大概是认为我不愿意跟他说话，故意埋汰他呢。
我自然是没有那样的意思。
不过也没有和他解释什么，他不说话了，我正好可以和爷爷多说一会儿。
开车虽慢，可从成都到西川的路并不是太远，我们总有到的时候。
在进那山谷之前，我还是给老万打了一个预防针，我对他说：“我刚才是不是跟你说过我们是神仙。”
老万笑了笑，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我继续道：“一会儿你看到什么千奇百怪的东西呢，你也不要惊讶，你从这里出去后也不要对别人乱说，否则你会惹上大麻烦的。”
老万忽然收住笑容，变成一脸的严肃，然后又带着一丝央求地语气对我说：“李老板，我是老实人，我不想做违法的事儿，你放心，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你们是干啥的，我也不想知道，你们让我干的活儿，我也干不来，求你们让我走吧。”
一听老万这么说，我忽然笑出声来，他是把我们当成某些犯罪分子了。
我怕把老万吓到不能好好开车了，就对他说：“你会错意了，我们可不做违法的生意，我们也不会让你去做什么，一会儿你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老万想了一下还是点了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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