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他们培养很多我们这样的人，他们随时可以更换身边的助手。”
“而被更换，或者没有选上的人，下场只有一个，要么回九角场，要么直接被杀。”
“其实这两种结果最终都是一样的，都是要死。”
“一个是死在学武堂，另一个是死在九角场。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，栎婕忽然愣了一下，然后直接对着我跪下去说：“抱歉，我又说错话了。”
我摆摆手说：“你并没有说错什么，我也不会怪责于你，你继续说下去，像你这样的人，学武堂还有很多是吗？”
栎婕点了点头说：“也不算太多，三十多个吧，我算是其中实力较高的，还有一些几百星的。”
“学武堂的神格强者身边，都有我这样身份的助教，他们都比我漂亮很多。”
“他们早就习惯了被奴役，甚至心甘情愿为神格强者做任何的事儿，我被选中送到你身边的时候，其中一个待在神格强者身边很久的姐妹就对我说，让我乖巧一点，听话一点，这样可以少受点苦，而且表现的好，讨得神格强者欢心，还可以得到内丹奖励。”
“所以，大人，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，只要不杀我，不送我回九角场。”
我问：“九角场很可怕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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