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个晚上，宁婉不是在打电话，就是在前往厂长家门口的路上。
因为已经是后半夜，宁婉的到来让很多人反感，当然也有脾气较好的厂家，虽然没有直接把门关上，但还是委婉的拒绝了她的要求。
宁婉不气馁，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打，一家一家的问。
王君业默默跟在宁婉身后，尽职尽责完成了很多工作。
夜色由深沉到泛白，再到天际大亮。宁婉如一个机器人一般忙碌，早已忘了疲惫和饥饿。
冬日阳光升起，带来了满满的温暖。
银灰色轿车停在一栋别墅门前，宁婉靠在车头前，怔了半晌，除了这些人，还有谁能帮她？
王君业静静看着宁婉，想要提醒她先回去休息几个小时，或者是回家吃点东西再继续，可是看到她拼了命的工作，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。
嗡嗡嗡，手机发出一阵响动。王君业低头一看，把手机递过去，“是傅总打来的电话。”
宁婉无心和傅霆说话，“你接吧。”
“我？”王君业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，迅速接起了电话，“傅总好，我是宁副总的助理王君业，对，是……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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