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太爷与李大皆惊,白魂王竟是一位如仙老者,与其饲养毒虫害人,手下一群腐尸剑士截然不同。李老太爷说道:“汝作恶多端,谁人不知?”,白魂王微微一笑,拱手说道:“李老太爷教训得是,不过,老夫亦是为善,想老夫此生不枉,作恶亦是作善,杀人亦是渡生,乐在其中,何惧世人唾弃!”
李老太爷愣了一下,厉声骂道:“一派胡言,何为作恶亦是作善?杀人亦是渡生?”,白魂王轻抚长须,说道:“人间疾苦,世道混乱,生亦苦,死亦乐,如若人皆能抛却生死苦脑,做个行尸有何不可?”,白魂王忽然大声说道:“上苍弄人,常天暴地虐,民不聊生,此罪恶更甚,四处凡人皆流离失所,匪盗四起,官府杀戮,如割草芥,老夫以神虫渡人无思无欲,是为天道!”,白魂王说完,青红二魂皆大声怪叫,齐声说道:“魂王圣明,应天地而行道,汝等无知,怎识得仙人道义?”
李老太爷与李大听了白魂王之言,皆气愤不已。一时,佛面李大骂道:“既如此,你这老鬼何不先渡自己,将自己杀了,省得在此妖言惑人,如若让我园妹子听到,定立刻取了汝等性命!”,李老太爷说道:“小兄弟骂得好,如此妖人,竟然以善之道傍身为恶,真该大骂矣!”
白魂王一怒,指着李大说道:“这臭乳未干之人,脑袋如此不灵光,不识得仙道,我便捉了你让你抛却烦恼,渡你成魂!”,说着身子一转,飞身前来,速度极快,李大未及反应,那白魂王似一道白影,早已到了跟前,五指成爪,欲掀李大天灵盖。
眼瞧李大性命不保,忽一道白光直向那白魂王胸口要害划去,那白魂王竟能于空中翻腾跃下,那道白光亦不收住,又直取白混王项上、胸口两处要穴,白魂王急速闪过,回至厅门。一时瞧见那白光正是李老太爷使软剑攻击。
白魂王喝道:“取我法杖来!”,说着,便有两名白衣腐尸者抬了一约五尺红杖进来,这法杖如青红二魂短杖一般,皆有光滑圆头,杖尾银枪。白魂王接过法杖,喝道:“李八仙好剑法,如此,便也让你也领教老夫之渡魂杖法,让你瞧瞧厉害!”,说着,欲要飞身上前攻击。
李老太爷喝道:“慢,容我与小兄弟话语几句!”,那白魂王便立定身子,说道:“老夫亦是论道之人,便让尔等死前说说话!”,李老太爷拱手说道:“想不到白魂王还是讲些道理之人!”
李老太爷转过身来,偷偷将一瓶子递与李大,说道:“小兄弟,如若你呆在这儿,老夫便要照顾你,极难脱身,今夜大敌,凶多吉少,等下打斗,汝尽快脱身,不必理会老夫!”,李大一思,便觉老太爷说得也是,于是便点了点头。李老太爷又说道:“此毒虫危害极深,如若三日不见老夫寻你,你便找石灰将其葬了,以除其害!”,说着不等李大答许,转身持剑向那白魂王攻去。
白魂王早防着李老太爷将那母虫交与李大,见李老太爷施招前来,便举杖相迎,嘴上喊道:“青红二魂,给我擒下那胖子,瞧他是否藏了神虫!”,李大一听,急拔腿向后厅院子逃去。
青红二魂皆飞身起追,追至李老太爷身边,白魂王杖法如浑巨石,功力极为浑厚,每招似乎缓慢,但却能后发先至,李老太爷软剑急速旋转,皆运劲全力抵挡,根本无法阻拦青红二魂追击。眼瞧青红二魂向李大追去,心想李大定是凶多吉少,一时间,李老太爷喊道:“害了小兄弟,真乃老夫过错矣!”
青红二魂追出后厅,一眼瞧见李大立于眼前不跑了,皆大吃一惊。李大举着一瓶子,喝道:“汝等再敢上前一步,我便将此虫用石灰埋了!”,那青红二魂一听,急止住脚步,红神魂说道:“小兄弟,勿要这样,我等不上前便是了!”,青神魂也急喊道:“兄弟,你将那神虫交予我二人,你逃命去吧!千万别伤了神虫!”
李大瞧见那二魂如此紧张这虫子,便有得寸进尺之意,大声喊道:“白魂王,你敢伤了李老太爷,我便用石灰给母虫安葬!”李大运气这么一喊,声音洪亮,声响传至大厅,白魂王与李老太爷皆能听到。白魂王将杖一收,跳出丈余,喝道:“你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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