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吸一口气,用平和的气息说道:“你为何这般,你可知歃血指天起誓是什么,你可知?”
“我知道,子澍与我说过。”子澍,子澍,何时与他关系这般好了,什么都与他说。
“你知道还这般?”他低头不语,我又言道:“这几日你们在一起,便说的是这些?”
他抬眼瞧我,眼里的委屈,却让我气消了大半:“你还小,且不说我一生有多长,你可知陪人一生是何承诺,是该轻易说出口?”
“我知道!”
知道个屁,知道便不会这般轻易草率。
“知道?那是什么?”我轻笑出声,对他爱恨不得。
“就如阿爹与阿娘一般。”
对,他说的对,相陪一生,就应该像他阿爹阿娘那般的人,我与他怎般都算不上。
我也不愿与他再多扯,苦笑道:“我只能想着我自己的一生短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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