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白禹,与阿姐被拦山下几日,他都不曾讲过缘由?
“先前,你怎不说。”阿姐白了他一眼。
“我俩也没聊到这话。”听了这话,阿姐憋了瘪嘴。
见大家不解的脸色,白禹又解释道:“说到底我得唤他一声师叔,师傅说过,这师叔不愿见他,不愿与他有何来往,也没告诉我何缘故。
这般瞧来,他是不愿与师傅有牵扯,不见我们,不因是我,而因与师傅的关系,不管是谁!”
“他们可是有过节?”阿夏好奇道。
“也许吧?”
“他这性子,应该与谁都有过节吧,难相处!”阿夏是与上神过不去了,逮着机会便要损他一损:“所以说,上神也没比我们这些小仙好哪儿去。”
我们在人家山脚下,议论人家,胆子倒是大的可以,不怕人听见,再一个不高兴,可不是让我们都永远留在这儿。
“不说这些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说完这话我又想起一事,转身对着阿夏道:“前几日上山,阿华说他心口疼,你与他瞧瞧是为何?”
“瞧过了,在山上易风说了,我便瞧了,无妨,没有什么隐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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