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这话她更是眼神闪烁,耳脸红得厉害:“哎,秋语,你太坏了,不理你了!”说完捂着脸向前跑去。
我怎么就坏了,我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呀,是她自己想坏了。
今日她白色长发编成长辫子放于一侧,此番模样与往日无太大差异,可我却觉得今日她伶俐俏皮,特别是那难见的一抹娇羞,甚是迷人。
那捆于发尾的红绳是我第一次见她时,予她捆发的,她一直用着,很是宝贵。
最近也不知怎么了,我瞧谁都是美的,美得动人,美得如画,美得不知怎的,瞧不出坏处。
阿商如此,木青如此,雪樱亦如此。就连这易风,心里也难得的觉得他俊朗,出尘不凡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他总是爱瞧着我笑,不知是不是他温文儒雅的性子使然,他的笑很温和。
就如此时,他不言语对我谑笑,我却瞧出一丝宠溺,也不知是不是我眼睛坏了,才会这般眼拙。
走近山门,阿华还在阿商怀里撒娇,阿商满面宠溺抚摸着阿华的小脑袋,瞧见我,又低头柔声问道:“你可听漂亮姐姐的话了?”
“嗯!”阿华嘟着嘴使了劲点头。
雪樱不知把木青拉去一旁小声说些什么,只见木青难得对着她露出如花笑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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