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手扶额,全身冰冷寒沁却不是梦,虽然现实中阿商不会那般样子,阿夏也不会那般对我,她从不舍得我伤心,从不舍得对我狠心。
不管怎样。
可这个梦,总会预示着什么。
此番折腾下,我也睡不下,呆坐着望着天。
翌日悠悠而来,天色却被厚雪遮住,灰灰沉沉。
也不知是这床板太硬,还是怪我昨夜睡得不安稳,我只知全身酸软,慢慢起身活络活络这越老越没有用的身子骨。
推门,便见雪下起舞的雪樱,要不是她捆住长发的红绳显眼,她倒是与这雪景相融了。
“秋语醒了。”
“嗯。你这是?”
“我要离开了,我为它们舞一曲送别。”
“你,要去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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