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,你阿娘没有说错!”我倒是宽慰她的话,可我越说她却越怕。
“漂亮姐姐!”阿华也许也怪我软脾气。
阿夏做足老辈的样子,言辞之间皆是对我的惋惜:“阿语姐呀,阿语姐,你瞧瞧,这般小的孩子都看的通透,你却执迷不悟呀。”
“这与这……有何干系,你怎会如此搅在一块谈。”真是对我有意见,处处都不对。
阿夏倒是不客气:“对你这种恬淡的性子,什么都无所谓的性子,什么都可以谈。”
“谬论!”
我瞧满身湿透的衣裳,进屋准备换身干净的衣裳,阿华与川凤被阿夏帮我拦在屋门外,她到是不客气,跟我进了屋。
“咦,什么是谬论,我这是与你相处良久得出的精论。”
我走一步她便跟紧一步,怕是我听不到她的‘高谈阔论’一般。
“好了,不与你鬼谈这些,每日只知拿我消遣。”我穿好外衣,整理好腰带,随手拂开挡在我身前的阿夏,她顺势抓过我手,摇晃。
“阿姐,你这可伤我心了,我是掏心掏肺为你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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