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没有何事可商。”
见他坚持,我也无所谓:“随你!”
我走出门不远,又听他与那些长老道:“你们先回去吧,小语不喜欢太闹。”
满院梅花孤枝,就零零散散的桃杏树开得正灿烂。
微风拂过,花香迷人,让人心情舒畅。
那池塘里的荷叶也渐渐冒出头来。
院里唯一的一株梨树也开出了花朵,那是秋夏在她师傅古梨上神的梨玄山移来的,每人院里一株,她说过这树结的果很甜,很脆,很可口,别人都是求不来的。
要不是我们与她有这关系,都没有福分,如今我还记得那时她讪皮讪脸的模样。
可我这树只开花,从未结过果。
倒是尝过她们院里的,是确如阿夏所言。
阿夏还拿这事说过我,说我院子不盛缘,人在此,只开花不结果就算了,连树来了也只开花不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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