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怪你阿语姐,是谁与我说的,是秋家最勤奋最实在的姑娘。”
“阿商你也笑话我,还当着小宝宝的面,我们我们断绝关系。哼”
“好了,好了,不与你说笑,新郎新娘都入座了,开席了。”
伴着天幕慢慢放下,宾客也是稀稀疏疏,身边的阿夏她们不知何时已走开了,不远处的阿姐,面色红润,醉眼醺醺,软趴在桌上,我走过去扶起她,想带她先回去休息,白禹却接过手,轻柔的抱在怀中,如此我只能趋步跟在他身后。
量身定制的精美大红喜服很衬身材,从身后看,本就高的白禹,此刻更显俊逸修长,阿姐在他怀中很是安分,小脑袋埋在他颈边睡的正香。
在别人眼里她们郎才女貌,很是般配的一对,可在我心里却不这般认为,虽然我相信他是真心对我阿姐,可一想到以前他狠心对过我阿姐,伤过我阿姐的心,我在心里便对他有些不快,有些隔阂。
虽然后来知晓一切是误会,但我还是从未把他当作亲人一般看待过,也从未叫过他一声‘姐夫’。
有时候,我也知道是我过分了,也许是我自己太过较真,容不得自己犯错,容不得别人犯错,更容不得欺骗。
可这事,说起来,始终与我没有太多干系,为什么要揪着心不放,说到底还因她是我亲姐,我不想与我亲的人受伤害。
“秋语,你要恨我到多时。”清冽的声音里我没听出质问的意思,反倒有一丝无奈。
但是我也不知道,我会恨他多时,不,不是恨,而是放下。也许在他们的故事里我入了戏,他们出入戏自如,而我这旁观者却带了心,有时对于人来说长不过执念,短却不过善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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