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思姐在里面给姐夫擦身呀!”
阿夏的声音传来,我已经推开门进去了,正好阿姐已擦完身,给白禹盖着被子。
阿姐轻柔道:“回来了?”
我点了点头:“嗯!他可好些了?”
而且收拾妥了,便在床一旁坐下,柔情地望着床上躺着的人,道:“好了许多,脸色也不那么难看了。”
我在桌旁坐下,以手撑颌,望着他俩道:“那便好!那药还有多少,今日可还有?”
阿姐转过身,目光温和,面色沉静:“阿语,谢谢你!”
“怎么突然与我道谢?”我眼睛闪烁,不敢望她的眼睛,难道阿夏与阿姐说了?
应该不可能呀!
“你不用瞒我,而且虽然医术比不上阿夏,功法又比不上你,但阿姐不傻,能看的出来,那药血腥味很重,那是白禹师傅说的,我也听到了,他这边情形要心头血才能成,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,不想让我担心,瞒着我,可我先默默的承受着你们这情,因为我真的需要你们,我真的没有办法,阿姐与你道歉,不是要制止你,而是自惭形秽,无地自容。”
我站起身,走到她跟前,在她身前蹲下,双手握住她的手,抚摸安慰:“阿姐,我们是一家人,不是吗?你这般说话便生疏了些,你身子虚弱,有心无力,而阿夏也受了伤还没好,只有我,还能尽些绵薄之力,再说一点点血,不会要了我的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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