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呀,世人皆不幸,可他们能忍,我不能忍,也许我不应该怪你,那时你没有听到我的请求而来,是因为七墨台上你受了重伤,昏躺了两年之久,醒来过后,你便把我忘得一干二净,在月满天相见时,你更是不记得我了,可我们之间的纠葛仇怨,不是说你忘记了,便没有了。
好了,与你说了这么多,我也乏了。”说着她踏步便向外面走去,走到门边她又停顿了身子,她清冷的声音从门口飘了进来:“你被关在这儿七日,不知外界已经翻天覆地的变化,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,戏台也快在七墨台搭好,就差你了便可唱戏,只是可惜了你肚子里的孩子,一男一女,你当真是有好福气。”
说完她便好不留恋的离去,听了她的话,我下意识的双手护着肚子,她这话何意?
这期间又过了许久,从那之后,我再也没有见过她,也许在九江的眼睛里那百年中,让适应了,在黑暗里生活,如今这般情况下,又比那时好了许多。
只是这渐渐凸起了肚子,让我越来越担忧,身体越来越笨重,没日昏昏沉沉嗜睡,更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。
今日的鬼青与以往很不一样,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与悲悯,难不成长时间的给我送饭,还送出了感情来。
我扒拉着两口便不想吃了,她在一旁欲言又止的模样,她不难受,我瞧着也难受。
我实在忍不了了,便开口道:“什么话你便说,憋屈着你不难受?”
她长叹了一口气,也与我一般席地而坐:“对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情,我心中感激你,却又恨你,可如今我又可怜你,你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女子,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了的阿娘。”
原来是把我看成了她自己!
只是我与她本质上就有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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