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我,如同丧家之犬一般,我在心中自嘲一番。
听到他们有意无意说给我听的话,我紧了紧十指,手中整洁无伤的红色嫁衣,在我手中起了褶皱。
我努力忍着不理会他们的闲言碎语,把自己当做聋子一般听不到他们说的话,踏步向易风的三千梅断而去。
还未踏进他院中,便听一道熟悉的声音,在斥责他。
“你要这番模样到什么时候?难道你颓废了,她看见会伤心?会回到你身边?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,好吗?这么久了,你都进不了她的心,说明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,好吗?若她心里真的有丁点在意你,便不会合同那小孩子戏耍于你,更不会没有良心的答应你,嫁给你!”
我木愣愣地立在院门口,瞧着那唤林歌的姑娘,苦口婆心,恨他不成器般的劝着,顺便指责指责我。
她口中的那小孩子应该说的是阿华,只是我与阿华何时合同骗易风了,我说骗那也是我骗了他,阿华毫不知情。
易风还如昨日一般红衣,此刻他正悬挂在院门前的那棵梅树的枝丫上,红衣泻下,托拽在皑皑雪地上。
红衣白雪,几枝梅枝点缀,本瞧着耀眼舒心,可满地的酒坛子甚煞风景。
易风此刻晕乎乎的,对于林歌的谩骂与劝责,他闭眼相对,抬手往嘴中灌着清酒,喉间的小疙瘩来回滚动,他咕噜咕噜的喝的很急。
一口尽兴,一坛酒饮完,他垂下手,松开手中酒坛子随意丢弃,酒坛子落下,不小心与地上的酒坛子相碰,发出破裂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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