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不怪他,是我自己要的结果,也是我自作自受。
哪知她听了我的话,直说不对,说她小尊主才不是这样轻言退缩的人,更不会轻言放弃,如今没有来阻止我,那是因为……
因为什么,她死活不肯说。
我也不不想逼问她,让她不要操心,不用担心,担心肚子里的孩子。
我本想送她回山,她却不愿,说我灵顽不灵,不听劝,她就是要陪在我身边,眼睁睁看看我今日是不是真的能狠下心嫁的出去。
她赌气般倒在我床上睡下,先前还能听她小声嘀咕,后来便只听她沉重的呼吸声,也不知是不是有孩子的缘故,她睡的很沉,鼻声还很重。
本来我就睡不着,如此这般我更是睡不着,只能坐在一旁烤火,时不时为她盖上被他踢开的被子。
漫漫长夜,冷冷戚戚,彻夜无眠!
所以到此刻,除了眼睛酸涩得疼,还有些想晕厥的感觉。
我随着易风的牵扯而动,旁人说着些什么,我已听不清,耳旁轻快的乐曲扰得我耳朵疼,脑袋嗡嗡作响,精神恍惚到旁人在我眼里都是重影。
易风轻揉了揉我的手,我蓦然缓过神来,透着红色的头纱瞧他,原来是要我作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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