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蹲下身,与他平视,语重心长道:“白童,你不要这般悲惨戚戚,你这次投身必定、一定是个好人家,疼你入骨,爱你如命,老天会把所有亏欠你的都给补上,往世如何皆成过往,你不必耿耿于怀,揪着自己不放,所以,你要向前,踏出心牢,放过自己,也放过你心中在意的人。”
他回望我的眼睛,重重地点了点头,道:“好,若可以,我想投到秋语姐姐你肚子里。”
我惊讶道:“我?可我还不知何时才有这稀有的缘分。”
他突然眨着小眼睛,俏皮道:“我觉得会很快的!”
我娇嗔道:“你又胡说话。”
怕我不信,他有认真道:“我说的真的,我那日听到你哭叫,便出井想瞧瞧你是不是又犯头疼了,可我瞧见你与那颜家公子在床上打架,你的叫声,很好听,但很奇怪,似哭似愉,你还哭喊着求饶,我听旁人说过,一男一女在床上打架纠缠,是要生小孩的,所以我便没有敢上前打扰你的。”
他说的什么,怎么我都没记忆,突然脑中一闪想到,应是那日阿华寻上山说我嫌弃他毁容那时,他是把我按在床上,可我哪有哭喊,哪有似哭似愉呀,这小孩,也不知怎般看的?怎般听的?怎么在他眼中竟成这副不可描述的样子?
我伸手弹了弹他的小脑袋,轻斥道:“你呀,这小脑袋都想些什么呀,不说这些了,我有些困了,我们快些进山。”
他抿嘴笑道:“好!”
待我们回到院中,我便让他自己活动,也不必再躲在井中,如今我这情形,也没有人来,自是没有人能瞧见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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