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又是谁引我阿爹阿娘去了魔教,任由他们要挟去了极骨之地,受尽无间地狱之苦,最后烟消云散,魂魄不留。
这一些,我想不出来还有谁?若白河没有暴露,也许我还蒙在鼓中,也许还想着是百里长老,也许是可恨的川凤,可他直言说了,我便没有冤枉的。
我不理会他们的传说,对他们的话置若罔闻,我施法皓然天刑,道道天劫柱,穿透白梨的身体,魂魄消离,随着象征正义的光,烟消云散。
我收回阵法,什么都没有剩下,这时间不会再有白梨这个人,可也没有了阿爹阿娘。
我拖着剑,颓废的往院中走去,他们想靠近,却又不敢靠近的样子,我甚觉好笑,可我却笑不出来。
我很想哭,却流不出泪,苦不出声来。
我怀抱着阿娘去年才给我织的白绒浴羽衣,心中哽咽凝语,阿娘,今年的还没有来得及给我织。
怀中之物暖烘烘,可我心却冰凉清透,好像坠入寒潭之中。
感觉有身影慢慢靠近,侬造在眼前,遮挡了我前方的光线。
我抬头,木讷的瞧去,可瞧清来人,我有低垂眼帘,紧埋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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