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过几日便好,不要浪费那药草。”
他虽是这般说,我却不理他,伸手牵过他便向屋里走去,他也任由着我牵着不闹不反抗。
我寻出阿夏予我准备的伤药,让他坐在桌旁,我坐在他身旁,给他轻柔地上着药。
虽是五指印痕,也不是大伤,可他血痕较深,可想的到出手人用尽了力气。
阿华怎会任由伤他这般,是怎样的功法才能把人伤成这般,倒像是他站着予人挠一般。
思及此,我开口道:“那,那伤你那人怎样,也是受了这般重的伤?”
他瞧着我,愣了愣,点头。
这才差不多:“如此甚好,也得让他知道厉害!”
我低头,轻轻地给他伤口吹了吹。
他突然轻笑出声:“可她不知道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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