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这话,他本笑意的脸,瞬间不见,紧皱眉头,开口道:“你说呢?”
“我说?”我说什么,我是应该知道什么吗?他可没有与我说自己在忙什么?
肩酸腰疼,我抬高手臂活动活动,衣袖随着动作滑落臂弯处,我一时没想到手臂上的伤痕,在那儿肆无忌惮的动着手臂。
只瞧阿华盯着我的手臂瞧了眼,又迅速撤离眼睛,耳旁悄悄红晕起来,我这才望见手臂处满满的伤痕,急忙放下手,牵扯衣服盖住,他转眼瞧我,眼神柔得能出~水。
我当他是担心我,扯着嘴角笑笑,这让我怎么说,说自己失了信,饮了酒,失了德性,丢了人,不知在哪儿摔的满身伤痕,还厉害的爬回来了。
我被他盯的发紧,别扭道:“这不知在哪儿摔的。”
他或许也觉得我大意了,紧了紧眉头,有些不悦道:“你不记得了?”
也对,按理说,摔成这般,一定会很疼,我应该会记得的,怎知一点没了记忆。
丢人,在哪儿摔的都不记得了,我怎好意思言语。
“我,不……不记得了?昨日怎般回来的,我也记不起。我好像是在门口遇到易风了然后让他走了,后边又遇到了谁,唉,记不起。”
我说完,他怒气冲冲的向我一步靠近,中间只有一拳距离,低咬着声音道:“你可知,可知……”到最后欲言又止,闭着眼缓着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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