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亭子,晃瞧似有人影,眨眨眼定瞧,原来是阿华。
我心里高兴,一步一步稳着向他走去,他先前稳坐着,一动不动,面无神色,似在生气,可瞧我上梯子被逮了下,步伐不稳,险些跌倒,慌忙站起身,大步向我疾走而来,幸好有他扶住,我才没有摔个狗啃草。
我挣出他怀抱,背依着柱子尽量稳站着,这一摔没把我摔清醒些,脑子越发下沉,瞧他近在眼前的俊脸,都有些模糊不清,我笑道:“你,怎么会来,寻我何事?”
他却定定的盯着我,答非所问:“你去了哪儿?”
“我?”我有些恍惚,我去了哪儿,懵懂一会儿才记起:“哦,我去山下那处去了。”
“为何?”
为何?我敲敲此刻有些烂记性的脑袋,为何呢?
我才敲一下,手腕便被捉住了,我不解望他。
“记不得便记不得,打自己做甚?”
我脚力不稳,顺着他扯着我手的力,往他靠了靠,他应是瞧我没了力气,用双手搂着我的腰,给我一些力。
我看不见他脸,只能往后仰仰身子,抬头虚眯着眼瞧他:“阿华,我没有打自己,是我,是我头在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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