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不会太过重要了些,让老天费劲心思?
我如今仔细想着白尊主的话,她那些说人间是炼狱场的话,是毕生若经历的感慨,还是与我的提醒?
唇上传来一阵温润,我才恍然回过神,阿华不知何时把我搂紧怀中,抵在树上,这销~魂的姿势,让我思绪乱飞,不由自主的便想的那时撩人的模样。
下一刻,我便嘤嘤唔唔的反抗,他却越吻越甚深,无奈我伸手推他,打他。
奈何在他面前,我甚无反抗之力,在他的撩拨下,越渐虚弱瘫软,浑身无力,任由他深索。
许久,才虚喘气放开我的唇,额抵在我额间。
我挣了挣腰间禁锢如铁的双臂,想拉开虚距离。
他总是爱把我提起来放在他脚上,他提着我的腰,我无奈只能踮起脚尖,与他同高。
他暗哑着嗓子道:“可舍得回神了,在想什么,我说这般多,你都没听到!”
我一瞬间,很想和他一股脑说了:“我……”可开了口,我却顿住了,我与他说了,可是想让他怎会做?他可还有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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