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虚意笑道:“算在你头上?七墨台之战以前,父辈们总说你不知天高地厚,爱出风头多管闲事,我却认为他们是错的,因为我觉得你浩然正气,坦荡于世,心中自有自己坚持的一份对与错。
七墨台之战以后,他们心中虽有不服,却也不再言语,因为他们打不过你,我那时还挺钦佩你,你终是用自己的方法,封住了别人胡言乱语的口,很是厉害。
可后来我才明白,那只不过是你的阴谋诡计,你雨落仙山早已与魔教勾结,七墨台之战,不过是你们的缓兵之计,以往我还觉得你凌然正气,如今我才觉得你卑鄙无耻,虚假不已。”他情绪激动,说的怒然气愤,胸口随着他的吼叫上下起伏。
先前远离我,此刻又一步步向我靠近,许是见我受了伤,半晌也没有动弹半分,便渐渐有了胆量。
我对视他的眼睛,坦荡清明,毫无心虚胆怯,没有做过的事,我无需愧疚:“如今各仙山都处风雨中,我雨落,也没好多少,除魔卫道我们一刻也没有少做,为何便认定了我们与魔教勾结?你此话可有违良心。”
“良心?你瞧瞧,瞧瞧我这满身的伤痕,这是鞭伤,赤血所伤,这赤血可是出自你雨落的灵器,你还有何狡辩?”
赤血?与川凤有何关系?
我心里想想着,便了神,见我不语,以为我心虚了,便更是凛然道:“那囚魔山与那诛仙殿勾结,百山仙门尽知,只有你雨落装作不知,若不是你们与之勾结,你怎会对此事置之不理。
你不理会也没什么,可为何还抵御仙道进犯,是何道理?
囚魔山与诛仙殿相互勾结,诛仙殿的魔鬼又灭我柴氏仙门,踏平我启烟山,虐杀我缭云凡人,这些怎会与你雨落没有半分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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