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瞬,她便飞扑进我怀中,紧紧搂着我,像压抑了许久一般,突然崩了,嚎啕大哭道:“秋语,你总算回来了,你去哪里了?我寻了你好久都寻不到,吓死我了。”
见我有雪樱相陪,易风便带着九江悄悄地离开了,他如今落寞的背影,步履蹒跚,也让我瞧着生疼,心口堵得慌。
我伸手拍拍雪樱的背,好生哄道:“没事了,我这不是回来了,不要哭了,再哭眼睛便要瞎了。”
她含~着泪,巴巴道:“瞎便瞎吧,只要你回来便好。”她把我紧紧搂住,深怕松开了,我便随风散了去。
我扶她立直身子,轻掐她的小~脸道:“胡说,你要是瞎了不就见不到我了,你可愿意?”
她随意擦了擦眼泪,体贴道:“那自是不愿的,秋语,你肯定累了,我扶你到屋里休息。”
确实身心疲惫,甚是难受:“好!”
院子瞧着都没有变,再仔细瞧,倒也不是一成不变,那不爱开几朵荷花的小池塘,生了许多杂草,那万年不结一果的铁梨树,又茂密高大了许多,满院的梅树夹着桃杏树,生出了许多小苗,院前的秋千,缠绕了许多蔓藤。
那终日一盏茶的凉亭,后院竹海深深,如浪翻滚,一阵一阵的清香随风袭来。
一切都变化着,一切又如没变。
眼前之景,恍如昨日,可我却思念至深,郁郁成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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