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吗?”
阿姐不在,阿夏又被送梨玄山古梨上神处,许是没人与我玩耍的缘故,他来我自是高兴。
后因我应承了雨落仙山的长辈们,宽慰他,让他开兴,尽管他的话每每刺痛我,让我难受,让我厌烦不已,可我还是每每陪着笑脸跟随他。
不是汋郁说得喜慕他,只是我心疼他,我知晓他只是还没有放下,他不仅折磨我,更是在折磨他自己,我一直的深明大义直到他说了那句话。
以往他说再厌烦的话,我都可以认为他说的是气话,毕竟我与他没有什么真正的仇,可他那句话,让我明白了,他是真的恨我,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。从那以后我一度认为是我的性子太讨人厌了。
“呵,你总是这般,你总说易风让人猜不透,可你何尝不是一样。”
我瘪瘪嘴,很是不赞同他的话:“我有何让人猜不透的,我性子虽冷淡,言语寡清,但都是有什么说什么,若如没说,那都是直表面上。”
汋郁顺势躺下~身,双臂枕头:“哈哈哈哈,那倒是,如若我说易风早早便喜欢上了你,你又如何?”
易风这人怎样都好,可我不愿猜他心思。
“不如何,不管假象还是真实,都不如何。”
“你可是气他,气他对你说的那些伤人的话?他那时痛失双亲,性子难免孤僻,可你日日陪着他,安慰他,逗他开兴,他心早已融化,他对你说那些讨厌的话,不过是躲避自己真实的感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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