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是不敢,也没那身份。”
我缓和一些语气,道:“刀姑娘太过自谦。你来为何我也猜得到,你这性子忠诚,对汋郁又是死性子,什么事不出一二,都是与汋郁有关,可他今日为何没有与你一起?是他让你来的,还是......”
我还未说完,她便急急打断道:“是我自己悄悄来的,他喝醉了,他不知情。”
“那刀姑娘今日来找我,是想说些有关他的什么呢?”
“上仙可知他为何会叛出囚魔山?”
这事他说过,潇尊主所愿,九江之命,他顺从为之。
“刀姑娘从哪时跟着他的?”
“在潇尊主过世后,本来我是要被千绝长老处死的,是主人向九江尊主求情,这才留下了我。”
原来如此,这也不难怪她对汋郁言听必从,任打任骂的,原来是有救命之恩。
“如你这般说来,他为何叛出,你不是应该最清楚?”为何多此一举跑来问我。
“是,我是清楚,可我想让你也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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