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了点头,承认她说的。
“你现在有什么神气的,他们惧怕你,还不是仗着你的身份,和你现在还可以的修行功~法,他们自知现在打不过你,惹不起你,才任你摆谱,任你趾高气扬,任你瞧不起。
可你敢保证你不会虎落平阳?不会沦为人下人?到时反了立场身份,他们不会报复回来?届时定会百倍千倍的让你偿还回来,有时气不过的杀了你都不解恨。
你以为你真的了不起?你以为所有人都得喜欢你?你以为......”
她说的很对,可我当初与别人说时,让人谈尽了笑话,照她这般说,我现在的做法,真是窝囊得很。
我应该对那时那些侮辱打击我的,不该心慈手软,手下留情,应该诛杀,一个不留。
因为我从不敢吭气的人下人,成为了让人不敢小瞧的人上人,依她的话,自是要垫着别人的尸体走上来的。
我在心里自嘲一番,做坏事总是有心无胆,凡事只会在心里轮回几番,真要狠下心去做时,却又违不了心。
所以我成不了那种人,不以德报怨,有仇必报已是我的底线。
她越来越胡言乱语,我抬手揉揉有些疼的脑袋,哪知她瞧我动作便不言语了,我还想她是不是以为我要打她,吓得逼回了声,哪知她盯着我的手腕处,愣愣的瞧着。
我翻转手腕也瞧一瞧,原来是阿华予我系的红绳,她望便行,我望她便有话说了,眼红道:“刺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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