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以为然,指着一旁静坐修行的易风道:“他不饮酒!”
汋郁不屑的哼笑一声,道:“小语,你对他还是不了解呀。”
他不理会易风慢慢睁眼看向他的冷眼寒气,继续道:“他知你不喜饮酒,便在你面前从未饮酒,你当他不喜吗?
怎会,你不知这饮酒的好处与酣畅,千杯解愁,万杯解忧,日日畅饮则可无忧无愁。”
是吗?
我抽抽嘴角,很是尴尬。那这般好处多多,你便多饮吧,我也不再插嘴劝阻。
易风也不还嘴,听汋郁说完,又闭上眼。
他最近甚少言语。
此番静下来,无人言语,见夜已深,我便寻了棵顺眼的树干合衣而眠。
迷迷糊糊,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,我睁开眼,便瞧四人站在我身前,都背对着我,把我围在树干之间。
这是怎么了?发生了什么事,我蓦然起身,与他们同站在一起,抬眼瞧去,眼前的一切,让我惊恐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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