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对他们来说,世间比我还可怕的东西,是那竹海,是那竹海包围的凉亭,是那凉亭中的一口井。
听了这些话,我只笑笑而过,不曾放在心间。
若大家都不来,不管因为什么原由,我都忙里偷闲,乐得自在。
想到这些,觉得好笑,嘴角不自觉间勾起,无奈的摇了摇头,再瞧一眼,想着应该没事,是自己太过大惊小怪,草木皆兵了,许是这落雨声所致。
思着便想转身离开,哪知刚转身,眼角便瞥见一缕蓝色的衣角,我又转正身子,向前走了几步,微躬身透过雨线,透过竹海缝隙,这才瞧见亭边蹲着的身影。
先前离得远,亭子也被遮挡住了,自是没瞧见,此刻走进才瞧见他的身影。
他安静的蹲着身子,不知在作甚?
我两步并着一步向他靠近,脚步轻巧无力,本想吓他一下,哪知瞧清他手里的东西后,脸情不自禁的泛起红晕,一双老脸不知要往那儿搁。
我忙弯下腰身,夺过他拿在手上正瞧得仔细的东西,藏在身后,后退一步站直身子。
他先是瞧着手上突然空无一物,愣了一愣,随后转身,站直身子茫然瞧来,见是我,嘴角一勾,欢喜的唤了声:“漂亮姐姐!”这些神情转化不过瞬些间。
我紧了紧身后藏着的手指,有些不自在道:“你,你怎会来这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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