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阿夏又开始不正经,我白了她一眼,不理会她。
她又自顾自道:“等阿华?”见我还是不语,也不瞧她,她又道:“等易风?”
等易风作甚,只是经她一提,才发现是有许久没瞧见他了。
阿夏笑了笑,像知我意道:“我也奇怪,他从那时出山为他师傅祝寿后,便没有回来过,也不知是在外边有什么事耽搁了,还是出了什么事,这般久不来瞧你,想来是不知道你受伤了。
倒是汋郁,来了几次了,都被那几个长老拦在山外,不让他进山来瞧你。”
“他怎样?”许久不见他,也不知他身体可好全了,修为功法可有落下?
阿夏白了我一眼,对我的话自是不满:“能怎样,我出手了,他能不好?
这般久,你生病几回都好了,他就那伤岂能不好?
更何况瞧着比以前更精神抖擞,功法也大有长进,周身萦绕的那股气息倒是挺霸道。
想来他没少下功夫。”阿夏端起药碗吹了吹,递给我:“给,真的是最后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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