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听他又拉开了屏风,想来是去了另一侧的房间。
休息片刻,倒是有了些力气。
从灵焉中找了套干净的衣裳放在床~上,褪去衣衫,踏入桶中。
冷热适合,水位刚好漫过肩头,身上的寒气渐渐褪了去,一股暖流在身体里回旋,流动全身,全身的疲惫感因为热水的浸泡都消散了去,我忍不住舒适的轻吟出声。
声出喉咙才觉不对声音有些暧昧不清,忙伸手捂住嘴,不敢出大气。
半晌,没有什么动静,许是他们没听见,我这才慢慢淋水搓~揉身子,洗洗头发。
身上的伤只剩下慢慢的红色结痂,有的浅有的深,许是在长肉,摸着有些疼又有些痒。
洗着洗着,我又不想动了,便靠着木桶,闭目养神。
转眼间,我回到了山里,推开木门便瞧见院中立着的雪樱,她木愣愣的如一根木头,稳着不动又如一尊石雕像。
看见我,她没有向我扑来,也没有欢喜,也没有愤怒的唤我‘秋语’。
走近才瞧清,她原来被冰雪包裹着,如冰雕人般,没有温度,没有气息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