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惊讶:“寻什么药呀?”有伤不养伤,寻什么药,这么重要,真是不要命了?。
他不正面回我,却突然问起我来:“你那日可受了伤?”
我低着头想着说辞:“我……”
“你也不必瞒我,那日汋郁身旁血迹斑斑,血流成河,我瞧过他,他没受多大伤,身上也无伤口,可衣衫上一股血腥,若不会是他流的血,那只能是你。”顿了顿,他又道:“他去寻药,应是为了你!”
“为我?”怎是为了我,我......他怎知该用什么药治愈噬魂之伤?
“具体的我也不知,他也不愿和我多说。”
“那他在睛匣山......?”
“无碍!”
那便好,那便好!
易风走着走着突然驻了步,下一刻,我也停了脚,抬眼便见阿华立在不远处,眼睛死死地盯着我。
他眉眼含笑,话语却听着怪怪的:“聊什么,笑得这般开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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