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戎深吸一口气道:“但阮氏如今的负责人不是你,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。”
他不管她的那些莫名情怀,他作为现场的总负责人,他不在乎她的那些情怀,他需要的是安抚群众的情绪,需要的是让他心中躁动的正义有发泄的出处。
她的父亲已经死了,无需她来承担她父亲的错处。
“我姓阮。”她说道。
一切的理由,一切的借口在这三个字的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“这是我无法逃避的责任。”只要她还姓阮,只要她还在阮氏,还在阮家,她就必须承担这些事情。
从她继承“阮”字开始,她就不再是一个普通人了,这个姓氏带给她荣耀,带给她常人难以匹敌的财富,既然享受了这些东西,就不能在出事的时候撇的一干二净。
阮续二字于她来说,是皇冠,也是枷锁。
欲承王冠,必受其重。
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在他面前表面自己的态度,萧戎紧紧盯着她,看到了她眸中熊熊燃烧的火焰,他闭了闭眼,叹气声泯灭在奔腾的江水声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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