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主动担当这个负责人,不光是因为职责所在,其中未尝没有想要见他一面的私心。
却从没想过会在这样的场合看到他,她微微摇了摇头,他不该来的,她望向方才还义愤填膺的人群,此时却像是被点了穴一般,寂静无声。
她推拒的动作他看在眼里,他非但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远离,反而更加收紧了动作,“嘘。”他食指抵在她的双唇指尖,将人裹挟着,将叫嚣的人群抛在脑后,他小心翼翼的把她包裹在怀中,连同这山间的风,大步离开。
身后人声鼎沸,而她藏在他的怀中,躲藏于这难得的,片刻的温暖。
蒋松赶到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。
那个嫉恶如仇,铁面无私,杀人不眨眼的萧队,正将“万恶的资本家”裹在怀里,大步带她走入安全区,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表情。
他揉了揉眼睛,又揉了揉眼睛,随手抓了一个路人,问道:“兄弟,你打我一下。”
陆然正缩着肩膀纠结着要怎么才能拿回衣服,就被莫名拦住了去路,一听这样的要求,顿时恶向胆边生,抡起拳头就给了蒋松一拳。
蒋松捂住眼睛,痛的!不是做梦!当下痛呼道:“我说兄弟,你不用这么用力的。”
待他回过神来,那个打他一拳的“兄弟”已经消失不见了,他揉了揉痛处,前面负责警戒的小战士着急忙慌的跑过来,“报告,队长,前面等候的群众说让桥梁承建商出来,给他们个说法。”
蒋松回过头,刚才还在集装箱后面的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,他收回目光,道:“让他们稍安勿躁,最迟不过半个小时,一定给他们一个答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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