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吗？”我不是第一天仍是卜霓裳，她身体的状态当然瞒不过我，稍稍用力的捏了捏她：“霓裳，有什么一定告诉我！”
“当然！”卜霓裳转头对我甜甜一笑，忽而低头凑在我耳边：“小东，大师可不可信？”
这问题让我一愣，犹豫下还是点下了头。
卜霓裳闻言再度一笑，然后竟然牵着我向前，快步走到王诩身边，我还没开口，柔糯的仙乐响起：“前辈，我能问你件事吗？”
卜霓裳日常表现的太低调，虽然配合过不短时间，但如此主动发问，还是让王诩也微微愣神：“当，然，你有什么要问？”
我留意到卜霓裳叫的是前辈，而不是大师，这样恐怕有重要事情。
“前辈，您是不是想起来一些东西了！”卜霓裳声音轻柔，就像一副绘制完整的梦，继而她的声音低了下去，喃喃自语，也是自怨自艾：“我就有很多东西，想不起来！”
卜霓裳说到后半段时，那种呢喃就像有把大锤狠狠砸在我的心头，别人都有回忆，都有来处，而她什么都没有，就像一个断点续传的歌曲，没有渲染，一开始就是而今！
这不公平！
哪怕是身为鬼魅，也应该有自己的记忆，说难听点，即便是岁月流逝，想不起生前的事情，那么，成为鬼魅开启灵智之后的事情，总要记得吧？
卜霓裳自从被王阿婆召唤出来之后，实力就强悍无比，按理说，像她这种实力，应该记得很多事情，偏偏的，她什么都想不起……反倒是那帮穿着黑袍，藏头露尾的魔宗弟子，好似对她的过往知之甚祥……
时间仿佛定格，她的背影是如此莹孑，我的心分成无数酸楚，下意识的想要抱住这个梦一样的白衣姑娘，只为让她感受到这世界她从不孤独！
手已经要抚上她的腰，一瞬间过电的感觉，让我瞬间顿住，等到再想拥抱时，一道倩影先我一步拥抱住她，一头红发的，可不正是詹白凤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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