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无言唇含笑意的看着躺在他身旁秦菲雨,心情格外不错,说话也有些调笑,“呵~那阿雨教训她了吗?”
“哪用我出手,我那将军爹爹责罚了她十个板子,估计这会子还下不了床吧。”秦菲雨有些不屑地回道。
“这责罚也太轻了些。”君无言冷冷清清的语气。忽而又想起来,“那只会说话的鸟呢?你可带着了?”
秦菲雨听他一说鸟,这才想起来,那只鹦鹉她放在小柳儿那里替她养着,出嫁时也带过来了,如今应该还在小柳儿那,明日带过她屋里来罢了。
“在我的丫头那,明日叫她拿来我屋子里。”秦菲雨淡淡回道。
君无言轻轻笑了笑,忽的咳嗽了几下,感觉不好了连忙用手帕捂住嘴,抹去了那点点咳出来的血腥,握紧手帕,生怕秦菲雨知道。
但是秦菲雨是什么人,特工对于血腥味是异常敏感的。秦菲雨瞥了一眼他握紧的手帕,心下了然,“阿言,你的病,也可以和我说吗?”
君无言显然没有想到秦菲雨会直接问他的病,犹豫了一番还是告诉了她:“其实我的病,是从娘胎里的毒,从我出生时就有了,只是出生后几年里隐藏着未发作,后来慢慢演变成今日这般模样。”
“那没办法解了那个毒吗?”秦菲雨疑惑不解。
君无言自嘲笑道:“没人知道这是什么毒,也没人能解得了,要不是亦寒这多年用药物延续我的性命,恐怕……这十几年来,冬夏寒热交替,心至身都是千根针扎般的痛楚,如今我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何为痛了,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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