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万年问：“你认为，武学的极致是什么？”
余震眉梢一挑：“难道不是真力境后期？”
“各大道书均是如此记载，但你想想，倘若没有灵根，真力境后期形同虚设。”裘万年娓娓道，“老夫在威国听过一种传闻，威国史上有一位武圣，在真力境后期将浑身真力散入体内，练出了一种有质无形的‘虚劲’，威力奇大无比，能和罡芒交锋。虚劲还能延长寿元，真力境的寿元都在两百岁以内，那位武圣却活到了两百三十岁，可惜最后死于非命，并没有留下虚劲的修炼之法。”
“有质无形？”余震喃喃一声，“虚劲岂不同内力相当？”
“那是一种返璞归真的状态。”裘万年放缓了声音，“有鉴于此，威国武林界将体力称为‘明劲’，内力称为‘内劲’，真力称为‘化劲’，并将武学的最高层次，列为‘虚劲’。只是千百年来，除了那位武圣，并无第二人练出虚劲，各国武林界和修真界就没当回事，老夫始终相信虚劲的存在。”
“那位武圣真乃天纵奇才。”余震感叹。
“以你的资质，若愿意摸索，大有希望练出虚劲。据威国的典籍所载，虚劲也能转化为罡力。”裘万年露出期待的眼神，“老夫跟卓青云说过一回，他这么多年都没有进阶罡力境，平日就在摸索虚劲的修炼之法。”
余震闻言，没有繁衍了事，也没有一口回绝，沉思少顷，郑重道：“在下背负铲除涂家的大任，倘若无法进阶罡力境，探求虚劲，不失为一条提升战力的途径。”
“那就有劳了。”裘万年露齿一笑，“有生之年若能见到虚劲，老夫死而无憾。”
“擂台比武有什么限制？”余震转移话题，“这几个武士的战力都差强人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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