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套《屠夫拳》练完，她伸手一抹额上的细汗，期待问：“大伯，怎样？怎样？”
潘大阳笑道：“余贤侄，麻烦你评价一下。”
余震忙朝潘攸攸竖起大拇指，真心实意道：“很棒。”
“敷衍了事，没有诚意。”潘攸攸嘟着小嘴，“重新评价！”
“呵呵。”苏蓝会心一笑，“师弟，人家不满意呢。”
“……”余震一翻白眼，“《屠夫拳》的精髓在于手刀，你招式到位不说，甚至把握了此拳的精髓，就个把月工夫，能达到这种水准，天赋了得。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，你的手刀居然有几分屠夫切肉的神韵。”
“哥哥说的太对了。”潘攸攸喜笑颜开，“大伯上次说，《屠夫拳》是一个屠夫创造的，叫我多看看屠夫切肉，我就每天清晨去隔壁街李伯伯的肉铺边上蹲着，瞅了几天，我做梦都能梦到李伯伯切肉。”
余震赞道：“长此以往，前途无量！”
“嗯，你们坐，我去煮茶。”
潘攸攸一蹦一跳地离去，显现出心情的欢快。
余震随手翻了翻桌面的书册，发现书页几乎都是新的，笔记寥寥无几，七零八碎，不禁摇头道：“攸攸并非不懂事，只是无心学业，跟我当初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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