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明白一点，老娘叫你坐这，是因为你之前护着苏蓝，令老娘有跟你谈谈的兴致，并非因为你是秦悍川的义子。老娘当年欠了秦悍川半个人情，那还不足以让老娘替他培养义子，并扛下灭族血仇。”白羽声音微沉，“能否拜师还要看你的努力，老娘是有条件的，花千谷也不养废人。”
余震直接问：“有何条件？”
白羽不答反问：“你知道史国修真界的逐道盛会吗？”
余震眉梢微挑：“略知一二。”
“那就好，省得老娘解释。”白羽点点头，“不管此行能否找出刺客，苏蓝父母的安危都是她的后顾之忧，安王府需要一个修士坐镇。老娘在妙灵宗发布了一个道宗任务，让某个罡力境弟子到安王府待几年。接手任务的弟子叫陈丹青，还有十几年寿元。他有个孙子身具灵根，但潜质不佳。假如老娘能给他一粒唤灵丹，他愿意退出妙灵宗，长年守护安王府，直到寿尽道消。凭老娘身份，要得到唤灵丹是一句话的事，但你想拜师，丹药就落到你头上。”
“在下要怎么做？”余震眉头微皱。
白羽面无表情道：“道宗弟子参与盛会，只要采到的灵药达到要求，就能获得唤灵丹的奖励，老娘先收你为杂役弟子，方便你参与盛会，待你得赏一粒唤灵丹，再收为记名弟子，否则一切免谈。”
“多谢真人。”余震双手一拱，“倘若不能拜真人为师，在下也打算参与逐道盛会。”
“不要高兴太早，这只是条件之一。”白羽摆摆手，“杂役弟子也好，记名弟子也罢，除了道宗俸禄，老娘不会给你额外的资源。日后你对付涂家，休想老娘出手相帮。当然了，既然收你为徒，在修道方面，老娘会依心情给你答疑解惑。”
“如此足矣。”余震暗松一口气，“徒儿见过师父。”
白羽淡淡道：“‘徒儿’之称，说明师徒关系亲如父子，你还不够格，要自称‘弟子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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