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历杀咒与七道黄符间的法术,还有几分相似之处,若非有琴中十二律,也就是红山巫书中的心咒在,恐二者应该旗鼓相当,如今看险胜一筹,也紧紧胜在击退上,而并非能完全摧毁那七道黄符,不过这样已经足够了,在这短短的时间里,想必水晓星可以试探着打开棺椁,查询一番棺内的情况了。
水晓星的头脑还是很灵活的,见他是瞬间闪身到棺椁旁,紧接着便是一击推开棺椁的盖子,水晓星刹眼一看,那棺内确实躺了一个人,这是将水晓星直接吓了一跳,因为此人的脸几乎都是青色的,与死人无恙,接着水晓星便是低声喊道:“义父!义父!”
没错这确实就是水晓星的义父,那位真的金学夫,水晓星直接将义父的身躯从棺椁中抱了出来,而此时,棺椁的盖子又被一只神秘的力量击了回去,看来还是那七道黄符,水晓星转身看了一眼棺椁,才知晓这历杀咒只是暂且压制的七道黄符,不时水晓星的汗珠便是从额头流了下来,因为他此时的诧异已经升华到了吃惊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心想这究竟是什么人才会施展出如此高深的道术,即便是自己在修炼几年的道法,估计也是完全做不到的!
后怕在所难免,再一想这道法难道就是那假金学夫施用的不成,若是这样,看来大家都十分的危险,而此人究竟有多高的法术,水晓星又不得而知,想必还得借助巫教的力量,已真主朱真、大护法青翠、再加上自己与茅家毛豆豆,想必可以一试身手,即便是杀不了此人,想必也得将此人围困在巫教当中!
现在看绝对不能轻举妄动,事关所有人的性命,水晓星想到了新月,因为新月的巫法十分的强大,可以抵挡一阵子这道法,可与自己比起来,应该是略胜,可究竟能胜多少,这还真不好说,二人也从未真正的比试过,这也只是水晓星心中所想的,而水晓星为什么会这样想,也是有根源的,就凭当时围攻龙太岁的时候,新月那黑白煞气,竟能将龙太岁一击致命,想必不会那样简单就是了。
而目前躺在水晓星怀里的这个人,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,这就是自己的义父无疑,见水晓星伸手在义父的脖子前面停留了数秒,发现义父完全没有呼吸,再摸了摸义父的脉搏,丝毫没有脉象,这还用多想吗?证明义父已经身亡!
这会水晓星才掉了几滴眼泪,可有几滴眼泪偏偏就掉了在了义父的脸颊上,可能是由于时间紧迫的原因,水晓星竟然将阳人的眼泪落在了死者的身上,这样是对阳人乃至死者不利的,这事之前说过,也就不需再多解释了。
可尸体不能就这样放着,水晓星不得不先将义父的尸体藏匿到一旁的耳室中,以防那假金学夫过来查探,想必他有这七道黄符的封印必然不会再轻易打开棺椁查看。
见水晓星将义父的尸体藏匿起来后,便是急忙几个闪身跑出了墓道,随即就急忙向土阶上跑,直到入口的时候水晓星才放慢了脚步,细听了数秒这才走出墓道口,可关这玄关暗门的机关在哪里水晓星是不得而知的,他四下看了看,接着又回墓道口看了看,可并未察觉有什么机关的设计。
而巧合与性格看来关系很大,水晓星那二流子的性格就是如此,他居然也在这暗门口处踹了两脚,心想这是什么鬼设计,怎么开墓道的门诡异的藏匿在头灯中,难道关墓道的门也在头灯中?正在他想的时候,那门由于有了重力感应,便是咔擦一声关闭了。
水晓星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心想是我刚才关头灯的缘故还是我踹墓道门口的缘故,反正现在玄关暗门已经关闭,那就别管那么多了,水晓星用衣袖查了查地上遗留的脚印后,便是将冰箱推回了原位,接着走了几步,发现没有脚印后,才将头灯放回了原处,便是急忙几个闪身跑到了客厅,接着他就打开了电视,自己看了起来,又像没事人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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