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如果不是江子海赶工期,诫诚也不会没日没夜的盯着他们。”
“为什么一定要盯着那些工匠呢?”
“不盯着不行啊!俗话说的好,慢工出细活,赶工期,那些工匠就会偷工,一偷工,活就会粗糙。冷月寺多少年才大修一次,我们吃的是菩萨的饭,凡是和菩萨有关的事情,从不敢有丝毫的懈怠,我担心那些工匠偷工,所以叮嘱诫诚多盯着点。”修能住持道。
“多盯着,就是在旁边多照应着,又不要诫诚师傅出力流汗,他的身体怎么会受影响呢?”
“那些工匠每天晚上要干到十一二点钟,他们干到什么时候,诫诚就要照应到什么时候。诫诚的身体本来就不好,担着一分责任,又休息不好。”
“师傅,您不是也经常和诫诚一起盯着吗?”觉水监事道。
“我是经常盯着,可大部分时间是诫诚盯着的。如果说老衲有什么遗憾的话,就是愧对了诫诚。”
“师傅,这不能怪您,您不是还派一个人帮衬诫诚师傅吗?再说,诫诚师傅自己也可以安排人盯着吗?”
“你不知道诫诚的为人吗?他做事从来都是事必躬亲,派其他人盯着,他不放心啊!”
住持和觉水二人言语之间尽是对逝去的诫诚禅师的怀念和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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