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车怀英还举了几个鲜活的例子。
饶一览在领导和同事们的眼里,也是一个好同志。
凶手请段春生喝酒,那一定是他熟悉认识的人,如果有类似的情况,车大嫂应该是知道的。可她的描述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。
“大嫂,段师傅平时和单位的同事在一起喝酒吗?”赵子蒙一一问过,不想略过一个角落。
“春生从不和单位的人在一起喝酒,除了同事结婚和孩子过生日,推脱不掉以外,在这方面,他还是有分寸的。”
“他在单位里难道没有好朋友吗?”
“他对什么人都很好,但特别要好的朋友没有……我们家的条件不好,喝别人的酒,就要回请别人,我们实在负担不起这样的来往。”
“嫂子说的对,”在一旁陪同车怀英的女工友柳芳芳道,“段春生是我们组的组长,他对大家都很照顾,以前,有些人想请他喝酒,他都会委婉的拒绝,后来,大家知道了段组长家的经济状况,就没有人有这种想法了。”
车怀英和柳芳芳的意思是,请段春生喝酒的人不会是厂里面的工友。
“段师傅生活里有没有朋友——或者老同学呢?”
“我们家春生不善交际的嘛,虽然只是一个普通工人,但有那么点小清高,老同学是有,但从不来往。我跟他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,从没有过看见他有朋友,他也从来没有和我提过。”车大嫂否认了“同学”这种可能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